却见售货员有点愣住。“问，那个牙最后长出来？”
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从此纪露露有了纠缠莫子楠的把柄。

祁雪纯吐出长长的一口气，顶着发红的双眼，看了一眼晨曦初露的天空。她一边往前走，一边重新将手臂上的纱布紧了紧。

“雪纯，住两天就回去啊。”她何必害怕，“需要别人透露吗？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，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，你当我傻啊！”

她明白了，有人故意将香气四溢的食物放到门外，想让她服软认输。“雪纯工作忙，偶尔缺席迟到的在所难免，”祁妈劝慰道：“我们得支持她的工作。”

“你还好意思说，”祁妈的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，“你没看出来了吗，司爷爷不喜欢你，还很烦你。”祁雪纯回忆那会儿，她收到一封邮件，本来想去蓝岛的一家制药厂查找有关杜明的线索，没想到碰上司俊风。